要说她刚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那现在就像一只受苦的小猫,连浴巾松了都没有发现。
尉迟倒也不是故意看她,只是那像凝结的炼乳一样的细嫩圆满,横冲直撞进他的眼。
唔,或许他刚才判断失准了,现在的她还是像兔子,白兔子。
尉迟移开视线,‘绅士’地没有提醒她浴巾松了,只将东西收拾回药箱里,忽而问:“为什么不向你外祖家求助?”
鸢也眼神一黯:“不想给他们添乱。”
尉迟挑眉,倒也明白。
自从老爷子十几年前离世后,陈家就陷入了无休无止的内斗,总体分割成两个派系,同一个派系里又有几个小团体,乱得不行,年初大房的长子才在族老的扶持下强行继位家主,可陈家里不服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作为外孙的姜鸢也,这种时候确实不好去添乱。
第045章 我说了我的手麻
鸢也低头揪着浴巾的标签,她来尉公馆不是一时冲动,也经过深思熟虑。
顾久和其他朋友固然可以护得住她一时,但姜宏达刚刚没了儿子,正疯魔呢,必须有个压得住他的人,要不然他绝对会把这件事捅到媒体和大众面前,添油加醋地抹黑她。
人大多会听信所谓受害者的一面之词,她还有工作和亲友,不能被他搅得声名狼藉在晋城待不下去,她想来想去,只有尉迟能控制得住他,这才会来尉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