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笑:“我是在可惜诸位看中的继承人,要不行了。”
……
工人们开车走后,尉深想进去看看那些糖,鸢也突然说:“不过最近网上关于尉氏的讨论,更多是集中在你和尉迟‘兄弟阋墙’,尉副总就不担心?”
尉深不以为意:“一个娱乐八卦而已,大家消遣几天就会散,不会影响什么,我何须担心?”
鸢也轻声说:“那可不一定。”
尉深奇怪地转头,还没看出来她是什么意思,就见有一辆车开过来,停在鸢也身边,车上下来两个糙汉。
老班和宋义。
鸢也不疾不徐的言语响起:“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尉迟不合,为了争权,不惜送女人给傅先生好从尉迟手里抢走注资,由此可见,现在外面传是尉迟做的事情,到底是他做的还是你嫁祸给他,都不一定。”
尉深倏地看向她。
“这时候警察再当场把你和一批质量不合格的建筑材料查获,尤其是材料上还有你的签名,那么,那些属于尉迟的难题,比如沉船事故,比如工程事故,就都成了你的问题。”
尉深的眉毛连续跳动:“你在说什么?”
鸢也背着手,微抬起头看着望着远处,曼声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傅先生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是啊,为什么还没有来?不是约在仓库见面吗?今晚不是要一起吃饭吗?尉深到了此刻才意识到很多不对劲,从傅先生出现就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