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察出话不对来了,又紧着改口,“好处那必须是有,你放心,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我不会亏待了你。”
我说:“行,你等着吧。”
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雷子在安静的茶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他妈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啥事都他妈能干!下三滥!”
“我一个从里面出来的,都没这么下三滥!”
周围有人看过来,我示意雷子稍安勿躁。
“打听打听,被害流产的那家在哪,这么长时间了,铁定得出这口气吧。”
雷子微微一愣,惊愕道:“远哥,你是想……这事不好办啊!他们要是找,早在两年前就闹了!”
我笑了笑,“我办不了,那自然有办的了的人,你只管打听,剩下的我来。”
见状,雷子也没多啥。
我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做人也本分老实,但就一点,从小就是属老黄牛的,和我爹一样,死犟。
认准儿了啥事,那就得咋干。
我想了想,又给雷子倒满茶,嘱咐他另一件事。
“那啥,帮我找个门市房,房租2000左右的,继续干餐饮。”
“啥?”雷子瞪眼睛,“哥,你这……”
“钱的事你别操心,我自己有办法。”
雷子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手头还有点,可以给你先用。”
我没多说啥,只能点点头。
事儿已经交代好了,回去的路上,雷子从旁边开车,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这小子心不在焉的,从打我说了要整六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