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不用拿三棱针扎了,脓水和鲜血搅合的一塌糊涂,雪苼喊石头拿来清水,她慢慢的给他擦拭。
这点痛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可是她却当成了大事,小心翼翼不说,每擦一下都要吹一口气,仿佛这样会减轻痛快。
这口气仿佛是仙气儿,赫连曜觉得比什么伤药都管用。
刚才护士给处理的时候还是疼的,现在她馥郁柔软的气息喷上去,他只觉得小腹发紧,哪里还能觉的疼。
“喂,怎么烫伤的,告诉我呀。”
赫连曜喉结上下动了好几次,他说不出来。
原因无他,犯蠢。
一碗滚烫的羊肉汤他因为想某人想的失神给扣在肚子上,这样的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但是雪苼问的急,他只有出卖兄弟,“是齐三宝把羊肉汤给倒了我身上。”
“什么?齐三宝他蠢死了,这么热的天喝什么羊肉汤?喝就喝呀,他怎么往你肚子上倒?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账。”
“雪苼。”赫连曜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是我不好。”
“分明就是他,一定是他喝醉了。”
“雪苼,是我不好。”他又说了一次。
雪苼这才反应过来他是道歉。
其实道歉什么的真不用,她不过是借机讨好他,好求他办事,他说这些她反而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