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倾忽略身后那些探究的目光,他跟裴歌调侃着:“歌儿,咱俩的清白估计是洗不干净了,要不然干脆我就从了你吧,也省的裴叔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急。”
裴歌疼得没什么精神地靠在周倾怀中,脸色有些苍白,她抬手在周倾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语气有些恶:“周倾,你个浪荡子,想得美。”
“我从了你,我保证就不浪荡了。”
裴歌闭上眼睛,她说:“狗改不了吃屎。”
周倾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十分不满,他手臂动了两下:“小爷我扔你到地上咯?”
然而裴歌眉头却皱得更紧,她咬牙抽了两口气,喊了句:“疼死了。”
“哪儿疼啊?”
裴歌想,估计是被那灌木丛的树枝给划伤后背的皮肤了,鬼知道她刚才跌到地上的时候摔得多疼。
她该庆幸,除了后背,她其他地方没有受到二次伤害。
周倾将她放到车上,他绕去一边开车,一边在吐槽:“歌儿,这谁害的你啊?给你整这么惨,这能忍啊。”
低落的情绪让裴歌不想说话,她拿出手机给秘书陈琦打了个电话报备了声,便跟着周倾离开了这里。
她本来想让周倾直接送她回家,但拧不过周倾这人,后来还是去了一趟医院。
骨科医生给她正了骨,那疼痛顿时就减掉了一大半,但她还是需要好好地在家休息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