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有一家东北烧烤,我们走了进去。
包间里面盘的是火炕,炕烧的很热,上面放着小桌子,小板凳,气氛很温馨。
落座之后,顿时臭气熏天,被嫌弃的鼻大炮找老板要了两个塑料袋套在了脚上。
陈多余拿了一头蒜,在桌子上铺了一张餐巾纸,不紧不慢的剥着蒜皮。
段怀仁叹了口气:“刚才林老在,我没好意思说。”
我说道:“老段,有什么话你就说呗,又没有外人。”
段怀仁扫视我们几个,缓缓开口说道:“我有点疲沓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大家都没太听明白。
鼻大炮还以为是他儿子的事,就说道:“没球事,好像听说未成年人犯罪案底保密,明天我给你问问阿黎。”
“我说的不是这事。”
段怀仁一低头,颓然说道:“祖爷,丁老头,陈老大和陈老二,还有玲子,他们都死的好惨,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呢?”
气氛瞬间就变得沉重起来。
陈多余把一瓣刚刚剥好的大蒜扔进嘴里,“咔哧卡哧”的嚼了起来,嚼着嚼着,突然使劲的扇着自己嘴巴。
“啪啪啪。”
我急忙拉住他问道:“怎么了?”
陈多余摇摇头,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