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宓不解:“那何必还要查清?”
初月晚说:“这便是为了应对将来的事发了,只是事发并非要做个判决,而是会直接灭口,我担心的正是这个。”
直接灭口?
那得是多大的事?
“……指使母亲去害先皇后的人是太后和皇上,若为这个要封口,我母亲一个说胡话的人又没什么可信之处,何必杀人灭口故意闹大?”柳宓想不通了一阵,忽然又想通了,“先皇后必死的缘由……”
“私通敌国君主。”初月晚说。
柳宓心跳落了一下:“哪国?”
初月晚小声:“真颂。”
柳宓掩唇克制自己的震惊。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问:“公主殿下……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初月晚知道他会问这个,可这偏偏是最难解释的地方,而且自己做出的很多判断也是在真颂王的那一番自表后推测出来的,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说才算令人信服。
她无奈长叹:“梦到的。”
柳宓不知道信是不信了。
不信吧,她从前所有的预测和判断都是对的,信吧,这个理由未免太过于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