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涛又拿起了那两份诊断证明,那个红色的条形章变成了―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深渊,于涛感到,他正从空中掉进了这个深渊……“啊!”于涛揪着头发大叫了一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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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宝邀请田玉玲陪她到瑞士去一趟,刘宝宝说,我每年都去一趟,雇个人陪我去,除了机票住宿费外,还要给人家开工资,嫂子要是陪我去的话,我就可以节省一笔工资了。
“是吗?”田玉玲有点半信半疑。其实她早就知道刘宝宝年年出国的事。刘宝宝曾告诉过她,她在国外有一笔生意,每年去一次,一次就能挣好几十万。田玉玲想,看来这是真的,要不然她哪来的那么多钱。她在心里说,刘宝宝有钱的谜底终于揭开了。
说实话,田玉玲也真想坐一次飞机,真想到国外去转一转。长了这么大,国门外是啥样子,只听老王说过,自己没有去过。坐在飞机上是啥感觉,会掉下来吗?每当老王出差时,她就劝老王别坐飞机,那玩意儿飞那么高,掉下来怎么办?老王哈哈一笑说不碍事,就去机场了。这些年老王坐飞机的次数也够多的了,也没有哪次有什么问题,更别说掉下来了。
去年回老家探亲,几个侄子侄女说他们在电视上看见姑爹坐飞机了,说是去首都开会去了“姑妈,你坐过飞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