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寇脸色一变,能带回的人是都带回来了,可惜,一万精锐的兵团现在只剩下四千多残兵败将……
他支吾半晌方低声说道:“此战,我军中了风军的埋伏,我第七兵团力敌风军主力,阵亡了五千多弟兄!”
“力敌?”任放挑起眉毛,质问道:“那为何贞军的将领说你的第七兵团见了风军就跑呢?”
“哦……这个……”韩寇被质问老脸涨红,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见他这副模样,任放立刻明白人家贞将的指责并非无的放失,韩寇确实有怯战之嫌。他弯下腰身,双目直勾勾地盯着韩寇,突然间,他重重拍了下桌案,怒声喝问道:“韩寇,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韩寇身子一哆嗦,垂头未语。
任放道:“有你二罪,其一,本帅把你第七兵团留在窦将军身边,是让你们保护好窦将军,可你根本未能尽到职责,疏忽大意,以至于让全军主将在万军之中遇刺,你丢的不仅是第七兵团的脸,你连我川军的脸都丢光了!”
韩寇闻言,急忙抬起头,说道:“窦将军遇刺,末将是有责任,但……但此事也不能全怪末将,而是风贼的刺客太诡异,据说还是暗系修……”
任放懒得听他的解释,不等韩寇说完,他又大声说道:“其二,你第七兵团身为头军,看到敌军出城,你非但不指挥部下迎敌,反而还率先离阵脱逃,第七兵团损失惨重,全军更是陷入被动,此战之败,你完全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