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
杜公公自是不信。
“其一,公公姓杜,此乃木属,惧金。”
顿了顿,叶箐雨又道,“其二,杜公公又将‘酒’字写在木桌上……又是一大凶也。‘酉’字属金,克木!可要小心祸从天上来。‘酉’字左‘三点’又为‘水’,杜公公,沾‘水’必见血光之灾。”
“你这是在诅咒咱家?”
杜太监面色阴沉下来。
虽不信命,但被人这么批字,他当然也会不爽。
“杜公公,民女略通相术……”
叶箐雨不悲不喜道。
“哼!咱家不和一个女人见识,我去找李子安。”
杜公公气愤离去。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又当不了家,没什么好说的。已尝过仙人醉,他心中已有计较,当然要找李子安当面说清楚。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他也相信,经过一年的磨砺,孰轻孰重,李子安应该能把握住的。
离开安和坊后。
小王爷掀开车帘,伸出脑袋:“杜公公,进展如何了?”
杜公公阴沉道:“只见到李子安的夫人,那女人却不知好歹,咱家准备找李子安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