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琬笑了笑,道:“我费了心思考虑了许久,才把你调到回县这个地方来,眼下你又要我调你走,岂是那么容易?你以前好歹也是个回县人,眼下落叶归根,不是正好?”
卫辞书心下猛沉,盯着卫琬的眼神略变,有些愤怒和歹毒之色,道:“这都是你在背后策划的?!”
岂是卫子规和他挺像,只是以前卫辞书没有表现得这么淋漓尽致罢了。
卫辞书疯狂道:“我是你亲爹,你竟下得了如此狠手,把你亲爹和亲祖母逼到如此境地!卫琬,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你当真如此狼心狗肺吗!”
卫琬直直地看着卫辞书的眼睛,满身清寒道:“当初,你狠心逼死我娘的时候,留情过吗?我娘悬梁自尽的时候,你,还有卫老夫人,你们留过一滴眼泪吗?她被抛至乱葬岗,你们有哪怕片刻的良心不安吗?”
殷霆背身站在墙边,半低着眼帘,只静静地听着。
卫琬十分平静道:“那么如今我,为何要留情?”
卫辞书是怕卫琬和殷霆的,尽管他愤怒得面目扭曲,在锦衣卫的冷剑银光下,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