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从一开始,这颗蛊玉就是一切灾祸的源头,那又该怎么算呢?
假设方士从西南带回一枚蛊玉,然后利用它杀死皇帝,制造假象,这一切不就合理了?
方士根本就没有找到破煞的方法,他是打算放弃古汝国,在新的地方建立王朝。
事实上他也的确做到了,毕竟没有什么比恐惧和利益,更能虏获人心。
每二百年爆发一次的瘟疫,就是这个方士一手策划的。
只要有瘟疫,冷家和杨家就要为此代代寻找蛊玉的下落。
同时,冷家和杨家扬名千古的背后,始终有个皇帝的影子。
陵州人只会对他歌功颂德,认为他才是这一系列事情最大的功臣。
“利用人们的恐惧,让自己千古留名,这种人,真的存在么?”
我不禁发出疑问,但曹倌只是微微一笑,摇头道:
“现在说什么都是猜测,等你我找到明殿,开棺验尸后,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眼下石室的谜题已经被破解,我便把心思放到了法俑手里的青铜法器上。
我逐一检查,发现四把青铜法器上的铭文是一样的。
但这些铭文镌刻的方式,却有细微的差别。
古董鉴定我不在行,于是我便向曹倌请教:
“曹倌您看,这些青铜法器,我虽然能看出差别,但更细节的我就说不出来了,您能给我讲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