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反悔的意思,我的立场不动摇,我继续吃龙虾就是。”我拿起一只龙虾塞在嘴里猛吸,又问贤芝:“你说我嘴里这只龙虾是公的还是母的,要是母的,她有伴侣有孩子吗?”
怀孕期间,果然母性大发。
贤芝拿起盘子里的一只红得发黑的大龙虾,提在我面前,说:“喏,这只和你嘴里的那只,就是夫妻,还是几世夫妻,死都死在一个盘子里,瞧吧你,活活把人家一对夫妻给吃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的心情被贤芝调剂的好了起来。
我并没想到,在我和贤芝渐渐谈笑起来,有一个男人,正在整个医院,挨着病房,找一个叫温安年的男人,他找到温安年,只是为了让温安年来阻止我的堕胎行动,他甚至连饭都没有吃,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女人不是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却那么的上心,那么的焦急,他可以肯定这个冲动的女人在一个冲动型的朋友教唆下,打掉了孩子肯定要后悔。
在我吃完了一大盘龙虾,准备洗漱迎接下午的手术时,杨之放连哄骗带威胁的竟把温安年拖到了我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