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出一副‘我认真的没骗你’的正直表情。
傅司寒走向言晚晚,她不自觉的往后腿。
后腰抵在白桦木的栏杆上,男人转眼之间就将她困在栏杆和他的胸膛之间。
“昨晚去哪了?”
“客房,睡觉。”
晚晚不信傅司寒这么聪明的人会猜不到,索性直说。
傅司寒揉揉太阳穴,有些醉酒后遗症的头疼,被她这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气得有些想笑。
“下巴上是什么?”傅司寒的目光落到言晚晚精巧的下巴上,那里有一抹青色,他抬手就去摸。
“嘶——”
晚晚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往后缩。
是淤青,傅司寒看清了。
她皮肤白皙,所以那抹青很明显,看起来像……他手指捏出来的淤青。
傅司寒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手指,他昨天有用那么大的力气?
不。
是言晚晚太娇弱了。
晚晚见他没有再说话,端着碗赶紧走。
傅司寒到餐厅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言晚晚,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数十道精致如五星级餐厅出来的菜。
一看就不是言晚晚做的。
“言晚晚呢?”傅司寒没有再称言晚晚为“太太”。
林管家回:“少奶奶说她不饿,出去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