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早过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也没有苦情剧女主的柔弱心肠,能动不动就想出“山路十八弯”来。所以,哪怕心脏碎成了一瓣一瓣的,她仍然坚信,赵十九爱她。
爱情是啥样儿她不知道,因为她强大的脑路回从来没有给过她半点关于爱情应有的模式。可与赵樽生生死死一路走来,百般滋味都尝过了,她相信情浓时的相许并非作假。但女人的忧伤和虐点,与男人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这没有办法,因为男人与女人天生就不属于同一个物种。思维、想法、观念,通通都不同,女人觉得天大的事,在男人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古今中外多少悲剧的产生,都源于男女间天性的认知差距。更何况她与赵樽,还隔着时空的观念之别?
“阿弥陀佛!”
用佛号做开场白的人,晋军大营中只有一个。
她不冷不热的抬头,果然看见道常。
今儿大和尚好像捯饬过一番,衣裳整洁,鞋履如新,红光满面,看上去宝相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