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苏漾深吸一口气,没心没肺地说:“你们就别试图揣摩他的心思了,能不被他抓住把柄就不错了。”
“你来以后,我看他每天都……呃,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被他打死,他每天心情都很不错,破案之外总算有了别的关注点,我们不必担心他会因为岑凝悬案而孤独终老。”勤翔笃定道,“有一点是肯定的,杀害他妹妹的凶手落网那天,我相信他会由衷地感到高兴。”
“我知道。”赵苏漾难得善解人意,“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参加‘岑凝案’特案组,替他把凶手找出来,因为我不是岑凝的直系亲属,我可以参与破案的。”
“你敢说你不是直系?”商鸿朗笑道,“你不是她亲嫂子吗?”
赵苏漾特壮怀激烈,眼珠转了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如果上头真卡得这么严,我要去特案组之前可以先跟岑戈分手呀,即便结了婚,也可以离!”
“你要跟谁离婚?”
赵苏漾一愣,只见岑戈一脸无语地进门。她赶忙改口,顺手挂了商鸿朗的电话,“没、没谁……呵呵。”
一看就知道在骗人。
岑戈在千樟市的任务暂时完成,第二天,赵苏漾和他一起回到长宁。出了车站,本该上计程车的赵苏漾拉着岑戈往另一个方向走,神秘兮兮地说要带他去一个好地方。
赵苏漾纵然情商比较低,但跟岑戈相处这么久,对商鸿朗说的“他不是一个快乐的人”很有共鸣。她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很乐观的人,在她看来,“快乐的人”比“聪明的人”还难当。但凡成长过程中有些挫折和会独立思考的人,都不会经常感到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