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您说话算数,一定要回来看看。”
钱佩英实在,感动的脱口而出,坐在车里自言自语:“一定。”
宋知府不实在,更实际:够呛,就随口说的。
钱佩英在赶路时还哄他:“就咱俩人,你要是想哭就哭吧,这回没人能听见。”
宋福生疑惑:“我哭啥,我都高升了,我又不是被撸。恩,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
可见,只有像钱佩英这样的实在人仍心绪激荡,宋知府本人早就过了那个感动劲儿。
也或许,没过,他在用不在意掩饰自己。
毕竟就像他说的,黄龙之于他,是他的起点,永远不一样。是掏出所有心血的地方。可多舍不得又能如何,还能不升迁是咋。人往高处走嘛。
“等等,先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户部右侍郎,你居然不满意?”
“啊,我寻思能去吏部呢。哪怕不是侍郎,去司封部、考功部这都行,管人多好啊。像科举完,我给他们安排官职。管钱,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