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央知道挣扎没有用,她也不能喊人,因为比起一个王妃的声誉,皇室的人显然是更在意太子的声誉。
但是她不想,也不能任由容辞欺负她。“你就不怕容肆知道这件事?”顾沉央只希望这一刻,容辞仅有的理智能提醒他,他还在忌惮容肆。
但是顾沉央注定是失望的,一个喝醉了的人,显然是不会想到这么多的,他一心只想着他要做的事情。
容辞用脚低着顾沉央的双腿,欲要解开顾沉央腰间的腰带的手顿了顿,看着她,不冷不淡的说,“那也是以后该担心的事,还是你觉得就你能让九皇叔不惜跟本宫大动干戈?”
容辞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也许为何保住自己在皇上面前的低调,容肆真的不会为她出头,终归她之于容肆而言,根本什么都不是。
不过这一刻,她能想到唯一能救她的人,却只有容肆。
“央儿,你本就该是本宫的女人。”容辞说着,便继续解开顾沉央腰带的动作。
这时,顾沉央突然放弃了挣扎,顾沉央突然的动作反而让容辞再次顿了顿手里的动作。
顾沉央红着眼看着容辞,“怎么不继续?总归你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双破鞋。”为了阻止容辞,顾沉央不惜将自己说的不堪。
但是她的目的却达到了,只是容辞停止了手里欲要继续的动作,“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顾沉央冷然到近似绝望的笑了,一脸无畏的看着容辞,“你当真觉得我还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