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当我们面对主体语言(军人、研究人员、艺术家、爱人……的语言),作为真理—过程的结果,这里的全部力量的假设就具有了一种完全不同的秩序。
首先,我们因此假定,客观处境的总体性可以按照一个主观真理的具体一致性而组织起来。
接着,我们假定排除意见的可能性。因为如果主体语言覆盖的是与处境语言一样的范围,如果真理可以对每一个要素发言,那么某一真理的力量就将不只是通过歪曲实用的和交流性的含义来展现自己,而是通过真实命名的绝对权威来展现自己。那样,该真理就会推动单纯用一种主体语言来取代处境语言。这就是说,不朽将会进入存在,作为对承担不朽的人类动物的全盘否定。
……
因为事实上,每一个真理都在其所诱导的主体之构成中假定了“某个人”的坚持,即总是在真理中被抓住的人类动物的双面活动。即便是伦理的“一致性”,如我们所见,也只是在忠诚中对于坚持的无偏涉诺言,而坚持的起源还是利益。因此,任何试图给一个真理强加全部力量的尝试,都将摧毁这一真理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