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林森还没敢去看床上的人是谁,一听纪非言的声音,蓦地转过身,就见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略带茫然地看着她。
“纪非言!”竺林森颤着手指着他,“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副羞恼的模样。
纪非言总算是清醒了,他微微撑起上身,认真地回答:“师姐喝醉了,我不想送师姐回寝室,只能把师姐带这儿来了。”
竺林森没想到纪非言这么“坦诚”,她红了脸,气道:“你、你乘人之危!”
时隔一晚,纪非言再次听到这个词,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身,似笑非笑地看了竺林森一眼,道:“我要是乘人之危,师姐以为,你还能保持衣着完整?”
竺林森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仍是她昨天穿的雪纺衬衫和牛仔裙,除了有些皱,连扣子都没有少扣一粒。
但她仍是瞪了纪非言一眼:“那你应该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