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因天花而死,但具体过程并没有算出来,便询问因由。
马存庸看着夜明,感觉很是眼熟,总觉得和在泷州时见到的一名少年相像。
只是对方是个闲散之人,眼前青年乃是一地城隍,名字也不一样,应该只是长相相似而已,也就没有多想。
对于主官问话,马存庸自然不敢不答,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夜明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
采薇和绿衣相视一眼,也是有些意外。
本来她们和赵玉婉关系还不错,没想到这位现在做事已经歪曲到这种离谱的程度,实在不可思议。
“原来如此,那本官问你,你现在还坚持天理之道吗?”
“小人以为,天理之道其实并无问题,只是由于小人德行不足,修行不足,这才遭此难。”
“不愧是愚顽观弟子,如此想法,果然没有辱没自家门庭。”
夜明“夸”他一句之后,对下方阴差道,
“泥黎殿贵宾一位。”
阴差闻言,领命上前,就要带走马存庸。
后者见此,顿时不服气道:
“大人,你这处置未免不公!”
“哦~~如何不公?”
“小人一生谨守‘天理’,未有逾矩之处,没有什么错处,应当享阴福才对,为何要入泥黎殿?”
“未有错处?”
夜明扫视他一眼,看一眼旁边侍立的阴差。
那阴差立即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