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欣赏覃舒婷、覃文杰,但他讨厌覃文宇,因为在他眼中,覃文宇甚至不配棋子的质地,只不过一颗没有打磨成功的废石头,如果不是覃舒婷,我相信覃巍早就把覃文宇赶出家门。
舒然在覃家人眼里就是一个小透明,不管她怎么取悦覃巍,怎么和雇员交好,来往密切,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合乎情理的,没有人怀疑舒然另怀居心,所以我才能充分利用舒然的第三人格,察清楚覃家内部的某些秘事。
其实早在淮桑没过世的时候,我就已经找到了覃巍陷害他的证据,但我来不及,当我赶回去的时候,淮桑已经病发身故了,我当然仍然可以把证据交给检方,可就算我能告覃巍获罪,他不会被判死刑,他不死,我不甘心。
很多事情就这样,明明我们这样努力,可还是输给了时间,来不及,才是最大的遗憾。
为了杀死覃巍,我花了很多时间,做足了准备,我故意把这起命案弄得这么扑朔迷离,实际不是为了逃脱罪惩,甚至不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时间,真正的,好好的和淮桑告别。我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揭穿他所有的罪恶,我想利用舆论,但我没想到,覃巍竟然这么招人恨,他一死,竟然这件命案会这么快就失去热度。
我不甘心。
覃巍背后的保/护伞,他的同谋们,我一个都不想放过,但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把他们一一杀死,我唯一能做到的,仅限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