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完全是我的凭空臆断。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估计陆老师永远也不会告诉我的。
有一失必有一得,虽然遗憾的错过鲍丽,但那天我妈陪着鲍阿姨来到宗大夫的中医诊所,却无意中听当地人闲扯出一件挺有意思的小八卦,解开了困扰她许多天的一个迷团。
镇子上有个臭无赖,不久前跟鱼贩子起了点小冲突,于是心怀怨恨,趁人不备之机偷偷往鱼贩子的鱼肉里扎大头针。附近好几位居民都让大头针伤了嘴,前前后后害鱼贩子赔了不少钱,还背上一口大黑锅,卖买差点没黄了,直到前两天臭无赖故技重施之时才被逮住了现形。
听得我妈哭笑不得,人家扎的都是嘴巴子,只有我儿子一步到位捅噪子眼儿里了。这小子是倒霉呢还是幸运呢?
不论人们多么希望留下岁月的脚步,时光仍然不会为任何人的虔诚而稍做一丝一毫的停留。很快,挂历上的年份变成了公元一九九三。元旦过后,春节将至。在这段时间里,我妈终于处理完了最后积存的一批花生米,告别了“小商小贩”的身份。
春节放假前昔,我妈单位开了一次全厂大职工会,会议的主要内容有两个,其中之一就是大家此前一直流传得沸沸洋洋的集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