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不说话,玩味的看了一眼门外,孙棒子的妻子春花就蹲在井水边上洗衣裳。
见到牛哥的眼神和暗示,孙棒子立刻明白了:“哎呀,随便用,等会我就去村长那里坐坐,您玩,您玩。”
竟然是半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老婆晚上要成为别人的一夜新娘。
牛哥满意一笑,要不是孙棒子上道,他才不带这种沉不住气的愣头青一起做活儿呢。
……
亥时刚过,春花就推开身上的牛哥,慢慢走出房间,月光惨淡,照在水面上,春花打了两桶水,也不管水多冷就在杂物房清洗起来。
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一月?两月?还是一年半载?
时间在这里,似乎都没有了意义。
孙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睡在了空屋里。
春花清洗完自己的时候,她听见不远处那个疯阿婆又唱起了歌谣,夜色中格外渗人,但是很快那个声音就被一阵拳拳到肉的击打,压制住了,没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