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姐,你别生啊,咱们有话好好说……”杨锐放低了姿态,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对方言笑着。
“有话好好说,也得你好好说话!”方言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傅总是那种分分钟几千万上下的人,你出多少钱让傅总去给你的演员当心理医生呢?!”
“我真不是这意思,我这不是不懂这些,和你商量呢么,你要是觉得不行,那我肯定不会这么干啊!”杨锐见方言手中纤细的女士香烟已经快要燃尽,他连忙从座椅上拿过方言的香烟盒,抽出一根送到方言嘴前。
“少来这套!”方言把杨锐的手推开,“都说杨锐是个难得的直肠子,怎么今天也学会和我来这个弯弯绕扰了?!”
“都是被逼的!都是被逼的!”杨锐叹了一口气,还是和方言老实交代,“我把……是抹不开那个面子去和张景从说,您说的对……我这脸太大了,居然还想请傅总去说,可能是傅总对我有求必应的,我就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