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打哑谜的两个人,靳月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来个人,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想到了什么,这般默契?”
敢情他们两个最聪明,她是个傻子?
“别忘了,之前的边关来客!”安康生压低了嗓音,意味深长的开口。
靳月恍然大悟,“燕王若是战败,必定要担下这战败的罪名,若想保住燕王府,唯有将宋岚推出去和亲,方可将功折罪。可是宋岚那性子,她能答应吗?”
“自然是不会答应,可若是皇上点了头,由得她抗旨吗?”安康生轻嗤,“别忘了,君始终是君,臣始终是臣,眼下燕王可能已经吃了败仗,所以……宋宴若还有点脑子,就该懂得弃车保帅的道理。”
靳月幽然吐出一口气,“但愿如此,我是半点都不想再看到宋岚。”
每每见到宋岚,她就会觉得浑身上下的疤痕,都在隐隐作痛。此前不知自己真实身份,不晓得其中缘故,现在却很清楚,那是宋岚给她的阴影,将卑贱与畏惧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不会再见到了!”傅九卿音色淡然,神色淡然。
靳月莞尔一笑,“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