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垂死挣扎:“我没有,如果我做出……你说的这种事,刘妈怎么可能不告诉我?而且我一个弱质女流怎么可能强迫在你身上种草莓?你要是想推开我不是很容易?”说不定就是他自己不守男德还想拖她下水……
柏泽清就这样看她一眼,半晌才说:“刘妈当然不会告诉你,因为她根本没有看到。”
这发生在他将她抱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时……如果不是她趁他毫无准备的时候,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就这样贴了过来……
林颂音见他只回了一句,就陷入了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心生怪异。
柏泽清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想听我说什么?还有,你以为我今早是去做什么了?拖你的福,我去了医院。”
林颂音直觉他想借机羞辱自己,“行,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被我那个了一口你有必要去医院消毒这么夸张?”
毕竟是她有错在先,林颂音说话也不再硬气……
柏泽清早已无话可说,昨晚上,他的外套被这个女人强行霸占,身上的衬衫也被她浇湿了个彻底,还有他的脖子也被她留下了这样的印记……
走出别墅门,柏泽清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这十一月的天,他就这样冻着了。
他几年没有发过烧,挂了一早上的水,药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滴下来的时候,他忍不住怀疑林颂音昨晚所做的一切是故意装疯卖傻折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