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爽朗地笑了笑，说他是个粗人，写不好字，但在华京城里有一个人，用脚写字都比柳公权写得好。
小公权不服，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独自去华京城去寻找那个老爷爷说的用脚写字的人。小公权一进华京城，就看见一棵大槐树下围了许多人。他挤进人群，只见一个黑瘦的老头赤着双脚，坐在地上，左脚压纸，右脚夹笔，正在挥洒自如地写对联，笔下的字迹似群马奔腾、龙飞凤舞，博得围观的人们阵阵喝彩。
看到这个老人，小公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说：“请您收我做弟子吧，我愿意拜您为师。”老人赶紧用脚拉起小公权，说他自己只是个孤苦的人，生来没手，只得靠脚巧混生活，不能为人师表呢。
小公权见老人不肯收他为徒，一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老人见小公权心意诚恳，便在地上铺了一张纸，用右脚写了几个字：
“写尽八缸水，砚染涝池黑；博取百家长，始得龙凤飞。”
柳公权把老人的话牢记在心，从此发奋练字。手上磨起了厚厚的茧子，衣服补了一层又一层。经过苦练，柳公权也终于成为著名的书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