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暮白就没有往别出想,知道潘岳说的是真话,便问道:“你说的事情,和这个白绸子都是从他们两家找到的?”
潘岳又下意识看了韩迎春一眼,见她贴起了胡子,也不像了,便收回了目光,对暮白点了点头。
“没错,事情是我从薛横床底下箱子里找到的竹简上写的。满床底下都是箱子,每个箱子里都是这样的竹简,每卷竹简写的是一样的内容,我大致算了一下,最少有三百卷之多。“
“看来,薛横对这个女子是懂了真情的,一直没有忘记她,当然他写的事情里没有女子被蒋济逼死这一段,那是蒋济密室里的一个竹简上写了几句。”
暮白点了下头,又问道:“是不是还有你拿着的这个画像?”
潘岳诧异地看了暮白一眼,不由得感叹:“你和小春子脑袋是真好使啊,什么事情告诉你们,就能想到其他的,没错,我拿的这个不是薛横床底下珍藏的,而是耿济屋里子密室里的,和那个竹简放在一起的。”
“薛横那个是裱好的,珍藏起来的,我没敢拿,怕别他发现了,而耿济密室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却放在了一个没有盖子的箱子里了,所以,上面确实灰尘,我猜测,他应该把这个事情早都忘记了,就把这个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