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乌溜溜的眼珠子在堂屋转了一圈,“师父今日不便。”
宋晚意云淡风轻地鞠了躬,攥着谢佩的胳膊往外走,“那我们就下次再来吧。”
“不是…..小宋,这事…..”
“咳咳!几位留步!”
年迈却浑厚的声音自堂屋响起,接着,门槛边悠悠走出个一米七出头,身穿藏族服饰的男人。
雄鹰般犀利的眼神在几人脸上扫过,落到男孩身上时,他倏地红了脸。
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师父,我是看刚才那个婶子…..”
“进来吧。”男人微微颔首当作邀请,折身进了屋子。
堂屋的布置跟后世的藏寺差不多,红黄相间的特殊花纹印在坐垫,墙壁上,仅屋中央摆着张楠木桌,上头放着两盘果子,一盏檀香香炉隐隐吐着缕青烟。
“是你要看?”白大师两眼一瞥,觉得这姑娘未免过分好看了点。
“是我这…..朋友。”宋晚意不想对顾蓉娇的身份做过多解释,拉着她往前一推,小声祈求道,“还求白师父帮忙看看。”
顾蓉娇很是害怕这种环境,尤其是这老师父背后的菩萨像,眼睛比拳头还大,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似的。
她嘴角紧闭,浑身毛孔都绷紧了。
“这人…..”白大师草草看了两眼,果断开口,“是脑子受过伤吧?不像是生下来就这样的。”
宋晚意大喜,急忙点头,“嗯,就是脑子受过伤,距离现在有一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