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起身施礼道:“启禀主公,王侍郎的信誉,下官自然是信得过,但是此次参与修订律法的人数不胜数,其中有一二心怀叵测者不足为奇,如此大事,若是不能慎之又慎,则必定错漏百出,待推行之后才察觉地话,悔之晚矣。”
其实相比于钟繇来说,王俭很恼火,这并州本来就是王家的地盘,底蕴深厚,张扬托付他来修订律法的事也没瞒着别人。而且整个并州的世家基本都参与其中,修订律法的时间也不短了。如果再给他一些时间的话,他肯定能够让所有人都没话说,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把这件事捅出来了,一下子弄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这么来上一下,可不仅仅是影响修订律法的速度这么简单,这件事还可能出现变故。若是张扬觉得他王俭公心私用,那很有可能剥夺晋阳王氏修订律法的机会,这是王俭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允许的。
毕竟王氏为这个已经付出了很多很多,几年时间下来,王氏已经没有退路,若是这个机会被剥夺走,那王氏很可能成为整个并州甚至整个天下所有世家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