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蓓和王宜年的婚礼在北京办的。
这是罗蓓第一次来内蒙,出了火车站,看到对面路边的野花野草,觉得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唉!钱包没了!”
王宜年忽然惊呼。
罗蓓刚放松的神经又立马绷紧了。
“什么?”
“小钱包还是大钱包?”
王宜年面带苦涩:“是大的,放行礼里面压着的,我刚才检查行礼,发现行礼袋子被割了个口子,没了。”
他们把零钱放在身上,多的放包里,小钱就是零钱,大钱就是很多钱。
罗蓓面带愁色:“我娘在里面还放了三个小银锁,专门找老师傅打的,手工费就花了八十多呢。”
那是她带给姜晚婉未出世孩子的。
丢了!
真真是心疼死了。
别提里面还有三百多块钱呢。
王宜年也心疼。
就在夫妻俩准备找火车工作人员去解决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挺如松似竹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步子迈得大小差不多,走路自带不可忽视的气场,样貌很俊。
“丢东西了吗?”
王宜年以为是好心本地人,瞧着他还有点军人气质,就立马说:“是啊,丢了钱包,里面有钱还有三个小银锁,我媳妇儿家里特意找人打的,花了不少钱呢。”
他情绪急,说的就多了。
沈行疆点头:“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