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陡然将奏折扔到一旁，高声道:“哦，那人可是小四？”皇帝眸子盯着她，大有她说个不，就要赐死她的样子。
“回皇上的话，不是。”
奏折忽然摔在她脚旁边，云芙暖顺势又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她装出来的惶恐:“皇上息怒。”
皇上拍着桌子怒道:“让你嫁给小四，也是念着长公主的情分，你可以这样来去皇宫，甚至是顶撞朝中大臣，朕都是只罚小四……”
“皇上息怒，皇上是天子，臣女自是不敢忤逆皇上，但人非草木，情难自控也是常事，还望皇上看在昔日长公主情分上体谅一二，臣女定当万死不辞，赴汤蹈火！”云芙暖头抵着青石板，在皇上看不见的地方，眸色深深，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万死不辞？赴汤蹈火？”皇帝怒极反笑，“云氏啊云氏，你敢这样，不就是朕不能动你吗？”
“臣女不敢。”云芙暖没想到她来朝歌不过几天功夫，皇上就同她撕破了脸，暗处的东西被皇上拿出来摊在明面上讲，她从未想过皇上这么不禁刺激。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朕告诉你，你必须嫁给小四！你若不嫁，长公主，就不必存在了！”
云芙暖依旧是头贴着地，没有回话，皇上似是觉得自己刚刚情绪过激，他缓下来后，便后悔了刚刚他说的话，继续道:“其实吧，女子还是要多为家族考虑的，你喜欢的人是谁？长的如何？好看的皮囊有什么用，你应以家族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