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听到乐如意向自己请教问题，吴晗那脸上的欢喜，就跟……豆豆难得被饺子允许可以一起玩一样，伸着舌头，摇晃着尾巴就跑了过来。
“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拍着胸脯，吴晗一副学问很深的样子。
乐如意指了指那几只。其实被贾爷逮来的鸽子，负责送信的也就那么两只，但是是一家子都被放了出来，所以此刻，院子上鸽子飞的比较多，看起来有些可怕。
“它们……在飞的时候，会拉便便吗？”
乐如意一脸的纯真，问的却是……特别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
吴晗黑着脸，瞧着乐如意，这个问题，他该如何回答？他难道要告诉乐如意，自己一开始训练的时候，就被这几只鸽子大爷赏赐过它们的便便吗？
气氛一时就僵硬在此，石头在一旁，也是有些好奇的看着吴晗。他也挺好奇这个问题的，若是真的会的话，那何不将鸽子加以训练成，日后若是被这敌人带走，鸽子可以通过自己的便便来让其他鸽子去寻找到它？
唔……不对，这似乎……是狗的功能，不是鸽子的功能！
石头的脑袋有些痛，因为见过了饺子把太多不属于猫的技能浮现在自己的身上，以至于他现在看到什么，都觉得，应该能做到一些它所不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