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晌午到了饭点,又觉得那一小锅浓稠的汁没坏,而且里头有面条汤又有肉汤怪营养的,舍不得丢放水冲开以后,丢了一把虾米继续做汤。
晌午的时候老太太那边说了不过来吃。
那一锅汤又做多了,到晚上饭点的时候还是舍不得丢,只能继续做一锅的面条。
地已经开垦好了,第三天男人们都已经挑黄泥回来做黄泥砖糊墙了,到饭点时女人们看着锅底依旧剩下的那一小锅汁陷入了沉思。
黄水仙觉得不能再继续吃下去了,艰难建议道:“要不晌午做饭把,我去弄点海白和冬瓜,这一点汤冲开了做冬瓜海白汤?”
回应黄水仙的,是妯娌两更长久的沉思,不过晌午的时候冬瓜海白汤还是端上桌了。
为了早点结束可怕的循环, 兄弟两努力喝完了所有的汤,半夜一个肩膀痛一个膝盖痛,隔天早上都走不了路。
黄水仙和姚红霞凑在一起觉得奇怪,怕是不是累着身子骨了。
男人是家里顶梁柱,两女人着急得不行,特意到有池塘的生产队弄来两条鲫鱼。
这会又不是鲫鱼的季节,弄来老不容易了,小小心心的把鱼汤熬得白花花的。
这边两男人刚喝下一大碗鱼汤,荒屋里徐春娇的医疗系统‘哔哔’狂叫。
大晚上的徐春娇风风火火的推开老牛家的大门,兄弟两已经疼得打滚了。
妯娌两急得直哭,“妈,不知道生什么急症了,痛一天了吃不下饭,现在连鱼汤都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