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泼妇!这些话是你一个闺阁女儿该说的吗…”韫瑰公主在嘴皮子上一向不如曲时笙厉害,到了这步田地她更是没说法还击。
谁让她在此事上完全不占理呢。
于是她一狠心,想着曲家人不敢真的让她死在这儿,咬牙将簪子举起,作势要刺向脖子。
说实话,曲时笙的确慌了一瞬,可随即她便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韫瑰公主的手腕,夺下那钗子扔出门去,再不理会韫瑰公主,高声道:“来人!将韫瑰公主身上的首饰佩物都卸了,关在这房中严加看管,若是她有什么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韫瑰公主是千尊万贵着长大的,自然不如曲时笙泼辣,任凭她如何反抗,曲时笙的手就像是钳子一般,牢牢的控制着她。
这韫瑰公主哪里知晓,前世徐之珩担心曲时笙出事,教过曲时笙一些简单的防身术,这些防身术面对穷凶极恶之人恐怕不抵什么,但对付一个公主足够了。
几个老妇涌进来,也不管韫瑰公主如何挣扎叫骂,摘了她的发冠卸了她的钗环,担心她将玉镯子摔碎割腕,连镯子都摘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公主!”韫瑰公主气的乱嚷:“曲时笙你有几个胆子,敢对我这般无理?我要告诉皇兄,让他打你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