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再三叮嘱,两人方才在门口分开进宫。
陆若晴在宫人的引领下,到了御花园,按照预定好的位置入了座。
按理说,她应该和妯娌们坐一桌的。
但是皇帝前面的几个皇子,都没有养大,而序齿最长的桓王还没有成亲,今日也就没有桓王妃出席。
桓王之后,便是七皇子祁王,也就是萧少铉口中的药罐子皇兄。
倒是早早的就娶了王妃,不过王妃命不好,在生产小郡主的时候大出血亡故了。
余下的皇子们都年纪尚小,并无王妃。
于是,眼下皇帝唯一的儿媳便是陆若晴。
----镇北王妃。
因为不好单独为她设一桌宴席,于是便凑了凑,让她跟公主们坐在了一起。
别的公主还好说,但骄月公主却是跟她有过节的。
一见面,骄月公主就讥笑道:“哟!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陆女官啊。”
她的口气,分明是在说陆若晴不配做王妃。
席面上的气氛顿时就不好了。
陆若晴却很淡然,微笑道:“能在朝堂上为父皇记录臣子们言行,是我的荣幸。”
她一派落落大方的态度,毫无任何尴尬。
公主们都不免对她刮目相看。
骄月公主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自然不满意。
当即阴阳怪气的道:“荣幸吗?女官之流,不过就比宫女们高一篾片儿罢了。”
陆若晴浅笑,“骄月,今天是父皇的寿诞大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