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和蹋顿走在一起,望蹋顿脸色难看,自己又受了伤,再看后面的那些骑兵,各个脸上都尽是疲惫之色,叹息一声,谓蹋顿道:“我等本想趁此机会,给李腾一个下马威,却没有想到,竟然反中了李腾的奸计,等我将伤养好后,一定要和李腾将今日所受的的耻辱尽数还给李腾等人。”
蹋顿微微转头,蔑视的看了张燕一眼,望着后面死气沉沉的士兵,心中骂道,‘若不是你怂恿我今夜出兵,我的骑兵怎么能损失这么大,你倒好,只损失了五百士卒,而我却丢掉了过万勇士的性命。’
张燕见蹋顿不说话,小心的看了蹋顿一眼,见蹋顿面色沉闷,便偷偷的缩了缩脑袋,不在说话。
要是现在张燕再说出什么话来,惹恼了蹋顿,万一蹋顿引兵回了乌丸,那么他现在得罪了李腾这么个大灾星,留给他的只有死路一条,要想挡住李腾,最大程度上,还得靠蹋顿的那些骑兵才行。
两人就这儿沉闷的走着,又行进了大约十里路程,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本营,张燕现在只想回去之后把伤口处理一下,因为现在那伤口流出的已经不是血了,而是一种粘稠的脓水,稍稍一动弹,便通的撕心裂肺,况且现在张燕骑在马上,更是通的咬牙切齿,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