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下手多少是有些分寸在,过几日同哥儿就能好。”刘大人轻握着夫人的手,目光沉了沉,“你到时候差些人过来帮着一并料理丧事,也多差两个人将同哥儿看好了,别又给我添出乱子来,眼下西蜀王进都,只怕事不同寻常,官家对此事格外重视。”
“可是要削蕃的事儿?我也听人提了一嘴。”刘府大娘子垂眸,叹了叹气。
“官家如今身子不好,只怕到时候也要另立太子,三皇子如今要娶国公府的小姐,更是得了一笔大助力,我看,三皇子似乎更有声望一些,此事未雨筹谋,总归是好的。”刘大人对这个贤妻,多少也会提点一二,她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如何在背后替夫婿助力。
“是,我明白了。国公府的事,我定时时上心。”刘府的马车扬长而去,此时院里的刘同就像没主心骨似的,浑身是血的坐在地上。
秦大娘子差人将那四个男人绑了起来,一个一个桩子,院里只留了秦家陪她一并嫁过来的几个亲信,其余的人都已经打发走了,独独余下了刘同这个不相干的人。
刘同蜷缩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大娘子,我可什么都说了,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