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妃无奈地拍了裕亲王一下,“子轩固然是好孩子,可是显郡王府太不像话了。”
裕亲王沉下脸,“堂兄在战场上威风凛凛,回到后院却优柔寡断,要是没有子轩这次立了战功,他们还想让皇上立世子,真是异想天开。”
裕亲王妃心里一跳,“皇上是要夺了显郡王府的王位?”
裕亲王冷模一哼,“十年如一日地不为皇上解决国家大事,竟拿一些鸡毛蒜皮的是非让天下人耻笑,给皇室抹黑,皇上早就忍得不耐烦。”
裕亲王妃念了一声佛,“还好有子轩。”
裕亲王脸上浮起一丝怜悯,“生在这样的门户,子轩也是别无选择,只能九死一生地搏斗,还好上天护佑,让他平安归来。”
裕亲王妃沉默下来,她们这样的人家,享受着泼天的富贵,也承受着极大的风险。两个人都心有戚戚,依靠在一起,看着窗外忙碌的丫鬟婆子,不语。
定下嫁妆这件大事,刘嘉佳彻底放心,这时还剩二十天就要过年,刘嘉佳想着她今年不能在陈府过年,还有回府后忙着过六礼和嫁妆的事,到现在还没有邀请亲戚朋友到府上做客,叫来利叔和严嬷嬷,吩咐操办筵席,她要宴请裕亲王府、陈府、曹将军府和段府的女眷。说干就干,刘嘉佳亲手写了请帖,命明光送去。裕亲王府、陈府和曹将军府都说没有问题,只是明光回来说,原本段舅母已经答应会来,后来听说裕亲王妃要来,就推说身体不舒服,不能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