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没什么大碍的,挺得过去。”温婉安慰道。
“这么重的伤,可怎么办啊!”温宁完全慌了,没银子就没法治伤,小玉儿还这么小……
温婉一边检查玉儿身上的伤,问道,“宁儿,你怎么过来了?家里不用做工吗?”
温宁很瘦,非常的瘦。
这几年爹娘走了,她这个长姐又被赶出来,受她的连累,明明是呆在只剩下她一个小丫头在温家当牛做马的,营养根本跟不上,十四岁的姑娘,看起来却跟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似的。
“刚听到桂婶在那说起你前天去镇子里的事儿,又说听到你这儿有声响,我就猜到又有人来欺负你了。姐,你下次别跟夏荷走一块了,我都听到过她说你坏话,这种人怎么可能真对你好?姐夫这次恐怕要大半年才能回来,可这刚走半个月,你钱就被人讹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才好啊!”
即使这话里明明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但是听得出,这丫头是在为她委屈,替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