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常常会越俎代庖,得罪人。”
臧易萱摇头:“那又怎样,业务能力强,即使别人有意见,也得忍着,领导还指着你呢。”
“感情的事情我还没想明白,我们能不能一个一个解决?”
“别。我的事情……工作我不会耽搁的。但你不是没有想明白,是跨不出这一步,不肯直视自己的内心……”
桌上吃了一半的牛排僵硬地躺在孤零零的的餐盘里,左晗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臧易萱熟悉这种游离的表情,是她遇到误解难题时的面容,也是她强烈抑制纠结心情的状态。
臧易萱把票据收起来,朝侍应生招手,随后转向左晗:“你活得累,我看着也累。你不觉得有时候太过完美本身就是一种悲哀吗?”左晗不置可否。
她们回到大院的时候,还没走近电梯,就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声,夹杂着辱骂声。她们听到曾大方的声音,寻声找去,没见到池逸晙的影子,刘浩正拉架忙得里外打转,曾大方在好说歹说劝慰,极尽忍耐功力,看似也是黔驴技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