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听闻他出冷宫一系列血洗的行为,倒是不质疑他做得出卸人一条腿的事情。
“既然你要看笑话,那我就都告诉你吧。”
沈江姩抬起头来,眼睛的泪水滚来滚去,顺着面颊滚落,淌了宋煜一手。
“我家狗丢了,我去找狗了,我找了一夜狗。我不单家没有了,我妹妹的狗也找不见了,我和我的陪嫁丫鬟四处去找狗,脚都磨泡了...关键我没找到啊,好笑吧。”
“小狗丢了?”宋煜并没有笑,也没有觉得哪里可笑。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表情,所以她说她今天不行了,是因为小狗不见了。
沈江姩不知他为什么问,就很害怕他会说丢得好,活该之类的话刺激她,敏感又脆弱的她便如开了闸似的,情绪决堤地给宋煜讲笑话。
“我的额头不是小虫子叮的,是我同我郎君吵架,栽在花坛子上磕的。”
“为什么吵架呢,因为他发现我说谎去私会太子,我说谎去抓鸡给他娘煲汤结果是去毓庆阁探监,并且犯贱地给太子送养胃的药,他怎么发现我说谎了呢,因为太子殿下您传了他去毓庆阁抓我!”
“我狗丢了,我原想赚些银子高兴一下,结果你撕了我银票,让我今日心情跌入谷底。”
“宋煜你想知道我去了哪里,我告诉你我去了哪里,我在周府门外马车上窝了半夜,因为我不想回家,不想回到这个人人希望我死的家里,家里没人期待沈江姩。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坐在马车上,一点回家的欲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