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你们以为过去了?”
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可时夫人就是从她字语行间听出了几分煞气。
人不在眼前,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想干什么?”
“这问题问得好。”时酒的手,不知何时被姜无命缠住一根,他手指温热,热度从冰冷的手指过度,暖进心底。
时酒心情莫名好了几分,视线在姜无命脸上停顿一瞬,开口,“时夫人,我对时家没兴趣,
还有,你嘴里说的那些关于时家的问题,跟我无关;
不过,你要觉得跟我有关系,你心底好过一点,这简单,
我随时可以让时家的倒闭与我相关,你想要吗?”
时夫人气得发指,声线都染上几分哆嗦,“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就凭你,能掌控时家生死?
你要有这本事,这些年你需要靠着时家养你?
时酒我警告你,少去惹颜颜,否则我饶不了你。”
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时酒嗤了一声,“实话都没人爱信。”
“我信你。”姜无命定定的看着她,实现专注而唯一,漂亮的眼睛眼尾像个小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