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必,我这个人向来喜欢平静踏实的日子,别来影响我就好。”梁恒三番两次的提到京都,陆菀已经能够猜到他的身份。
看着陆菀离开的身影,梁恒视线久久没有收回,听着身旁传来的轻咳声,他这才陡然回神。
“文叔,好端端的伤口怎么会崩开。”
“没事,就是昨天闲不住,围着这个县转了转。”梁文抬手捂住胸口,身子歪歪斜斜的依靠在床上,脑中的思绪翻飞。
若是京都派人来寻,追杀他们的人同样会知道消息,他这条命是死是活无所谓,可梁恒绝不能出事。
梁文是想找个绝佳的脱身之法,到时他作为诱饵引开杀手,好给梁恒可以逃脱的机会。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这样做。
梁恒眉心微蹙,紧挨着梁文坐下,“文叔,你是在害怕咱们会暴露吗?”
“恒儿,这些年你在宫中见到的只有勾心斗角的那些小把戏,外面的这些生死相搏你没经历过,一步错,满盘皆输,你明白吗?”
“文叔……”梁恒眉宇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抿紧嘴唇,没在继续说。
既然文叔担心,那他平时多注意些周围情况。
笠日。
外头院中的天色愈发黑沉,大雨欲来的征兆,陆菀翻了个身,继续睡。
“菀菀?”柳絮语的声音传来,陆菀迷迷糊糊坐起身,还没能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扑面而来一股潮湿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