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神态不自然,一进门就紧张,不自信。所以我跟他住一起,观察了一夜。娃倒不坏,办事也稳,可为什么要骗人呢? 这应当不是人家存心骗我们。晓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你出的主意。”
没想到爹这么一针见血,李晓音要否认又没理由,便反问:“你知道了还问? ”
爹四周瞧瞧,看到炕头放着他晚上枕的砖头,拿起,又无奈地扔下,骂道:“你个死女子,以为上了大学,我就管不了你了?还来糊弄你爹妈。
部队就是这么教育你的?明天就给那小伙子写信,分手。好了,明天还要早起呢,都去睡吧。这事不要出去张扬。”
“爹、妈,你们那么爱看戏,王宝钏绣球打在了叫花子薛平贵头上,执意要嫁给他,她爹嫌贫爱富,让女儿脱掉宝衣,赶出门住寒窑,你们不是还说老家伙做得太过分了吗? 到自己跟前,怎么又一样嫌贫爱富? ”
“戏上都是假的,那是哄人开心的,就这么定了。”爹说着,就往炕上一倒,再无商量余地。
初一,给村里人拜年。初二,李晓音跟妈、姐、哥哥到舅舅家拜年。
初四,顾莉华在县城的饭馆请李晓音和几个职中的同学吃饭,再三给李晓音说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