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只道了一声“殿下”,便不再接着说下去了,幽幽地望着我,我见她眼里哀怨之色甚浓,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瞧她那眼神,好像我如何如何伤了她的心似的,可我根本就不认得她,自她来了长安宫,我对她也算是客气有礼,她有什么可哀怨的?
照我所想,她即便不去讨好父皇,也该去讨好母后,良嫔早逝,母后是后宫之主,又是四哥的嫡母,是她名正言顺的婆婆。再不然,她也该去讨好曦儿,毕竟曦儿是唯一一个与四哥同父同母的妹妹。可她却来了我这儿,这倒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我对这个宁玉原本既没有好奇心,也懒得应付,可见了她种种幽怨的情态,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想了想,试探道:“本宫听说昨夜定北侯于京郊遇刺,还受了伤,可有大碍?”
宁玉眼里的幽怨之色淡了些,道:“家父左臂中了一剑,家母与妹妹无碍。皇上命了御医入府诊治,现下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