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故事可信且前后一致,”吕蓓卡反诘道,“姐妹会教了我们真言师都无法看穿的方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拉比悲哀地摇了摇头,“什么是谎言?什么是真相?我们自己说了算吗?”
“我们反抗的是大屠杀,拉比!”这种说法通常会坚定他的决心。
“哥萨克人!是的,你是对的,秘密以色列的女儿。每个时代都有哥萨克人,在他们心怀杀意闯入村子时,我们并不是唯一见识过他们的皮鞭和利剑的人。”
奇怪,吕蓓卡想着,他怎么能表现得像是这些事情才刚刚发生,自己亲眼所见似的。决不忘却,决不原谅。利迪泽就在昨天。秘密以色列记忆中的永志不忘。大屠杀!几乎和她意识中携带的贝尼·杰瑟里特存在一样顽强。几乎。这就是拉比抗拒的事情,她告诉自己。
“我担忧你已被从我们身边带走,”拉比说道,“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这就是所谓的荣誉?”
他看着书房墙壁上的一个装置,它报告了农场周围安装的纵轴风车在夜间的积累。装置显示这些机器正轰鸣着为明日存储能量。这是贝尼·杰瑟里特的礼物:摆脱伊克斯。独立。多么特别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