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笑着的肚子疼:“真有意思。”
“我的闺女,你就别笑了。”野兔苦着脸说道:“我们那一辈,谁能有你有本事,哦,跟帝国女王拜了把子,当了四国元帅,还是统合部的头儿,就瞧不起我们了?哎,别忘了,你和白翎小时候,我可是都抱过呢,哦,最坏的就是你,整天抢白翎的东西。”
白羽已经有点习惯他叫自己闺女了,在她听来,这个词已经没有那么刺耳,而是父辈的一种关爱,就这一点,伯格和布雷德利都做不到,伯格不会这么说话,他的爱藏在心里,布雷德利一直就是个旁观者,他只是在白羽,或者说任何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一把,但他不会对任何人表露出任何的情感,至少,在白羽面前不会。
“野兔……叔叔。”白羽叫道。
“唉……不行!你不能叫我叔叔。”野兔像被咬了尾巴:“叫习惯就改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