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波嗬嗬嗬笑着说:“中庸之道好啊!稀泥抹光墙也好啊!这就叫和谐!和谐懂吗?你个熊疙瘩,构建和谐社会是我党的中心工作,你懂吗?这说明,你这个熊疙瘩比包相爷那个熊疙瘩强!他只知道刚正不阿,不知道刚柔相济!而你这个‘包相爷’就了不得!就比他强!因为你知道‘和谐’!知道中庸之道!知道稀泥抹光墙!……不行!从今往后,你包大哥这个熊疙瘩,就是我于波的‘包相爷’!就是我新区管委会的‘包相爷’!就这么定了!……别给我犟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包相爷’!”
包发虎说不过于波:“好好好!包相爷就包相爷,我也不和你争了!说梁西娟吧,她怎么回事?”于波这才冷静下来了:“梁西娟这个熊疙瘩,她去北京开会了。哼!猪八戒坐轿子——不识人抬举!她说什么,她不想离开西河!这个熊疙瘩,不识人抬举!连我老于的面子都不给!太、太过分了吧?”
包发虎又冷静地问:“为什么非要调她来兰河?”
于波又动了一下,那席梦思也跟着晃荡:“包相爷,你明察秋毫,我调她绝不是因为她那个熊疙瘩长得在‘四朵金花’中最漂亮!也、也绝没有和她‘好’、想占她便宜的意思!你、你知道,我这个人在感情上太、太那个,一个王一丹,就把我老于给弄了个驴死鞍子烂!要再弄上一个梁西娟,我还活不活了?”